最镇定的反而是池西,毕竟当时她早就知道道观如今的规模,更知道上面那群人不会好心到把道观收走做抵押后还帮你修葺一下道观。

在上面呆了这么长时间,道观也看不出多沾染一丝仙气。

反而显得更加破败了。

池西直接推门而入,院内也就还是一棵树一口井,左右两边各是一间土胚房,左边就是日常供奉用的房屋,右边则是供道观弟子居住,屋子里的布置与道观的外表一样寒碜。

供奉的屋子,一座土台,一张供桌,一个蒲团。

居住的屋子,一张木床,一个衣架,一个梳洗台。

除此之外,也就是墙壁上挂着的一些法器,大多都破损的厉害,显然是没有人进行日常维护。

观观带着呆滞的龙脉和炉子,跟着池西走进供奉的屋子,后边两只显然还没有从道观的风格里反应过来。

池西没怎么说话,朝着观观伸手。

后者连忙从一堆东西里面找出了一直呆在身上的泥堆起来的祖师爷像,把它递到池西手里。

池西单手拎着泥像,挑了挑眉,“师父它给你托梦了?”

观观:“……”

它隐瞒也不是,不隐瞒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