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知担心喜鹊会发现什么,便寻了个借口,以让她照顾柳述为由,让她一道回了西南……这个丫头心诚,可也就是太赤忱,在这样一个充满着阴谋诡计的地方,实在不合适。

“哭什么?”

她握着帕子替人擦拭干净脸上的泪,“又不是见不到了?你先去西南帮我看看有什么好玩的地方,等以后我去了,你就可以带着我去玩了。”

“就跟以前似的。”

她说的以前是原身和喜鹊的从前。

喜鹊是个爱热闹的,无论待在什么地方都闲不住,在姑苏的时候,她就喜欢带着原身到处找有趣的地方玩,后来就算是去了尼姑庵,也能被她找出不少有趣的地方。

听到这话,喜鹊内心的感伤倒是少了一些。

她抽了抽鼻子,勉强压抑住哭音,“那,那我先去,我,我会给您写信的,我现在会写好多好多字了。”说完,又拿手背抹了脸上的泪,继续道:“您,您要好好照顾自己。”

“行了。”

里头传来柳述不耐烦的声音,“哪有这么多话说?还不回去?”

最后一句话是对萧知说的。

知道师父是在关心自己,萧知也就未再多言,她对着马车又福身一礼,然后才由如意扶着走回马车。

……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