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便继续道:“前几日听我家嫂子说起她,道是有身孕了,偏她嫁了个浑皮无赖,这还没来得及请大夫确诊,就和那位柳二公子的宠妾撞在一起。”

“两个人一道摔了下去,那宠妾破了面皮,那位柳二夫人便更惨了,胎儿没保住不说,听说还落下了病根,怕是今后难有子嗣了。”

“你们可知道那位柳二公子是怎么说的?”

“怎么说?”

“他说,你自己保不住胎儿,还害了我家娇娘的脸,把柳二夫人气得当场便晕了过去。”

她们都是做女人的,虽然对白盈盈的观感也不好,但听到那柳从元如此混账,还是忍不住骂道:“这柳二公子也太混账了一些……”

话刚出口,便想起白盈盈同这位荣安郡主的恩怨,生怕她责罚,忙又改了话头,“不过也是那位柳二夫人自己做的孽,她要是当初不做那样的事,自然也不至于沦落到嫁给这样的泼皮无赖。”

萧知见她们这幅模样,不免有些觉得好笑。

倒也没说话。

那厢见她没有出声,便又换了个话题,“说起来,那位宋侍郎家的长女也是个可怜的。”

听到这话。

萧知却一反先前置身事外的样子,皱眉道:“宋诗怎么了?”

她难得开口。

旁人都愣了一番,却还是答道:“郡主不知道?那位宋姑娘也到了出阁的年纪了,她那位名义上的母亲原本就看她不顺眼,怎么可能会给她择一门好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