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彪碇:“这才是老大。”

这什么情况啊?江澈有点糊涂了。狗海喊了声“江老大”,他尴尬笑一下没接,转向胡彪碇说:“老彪……这事有误会。它说起来挺复杂,不过我其实一句话就能解释。”

“解释不敢当。”胡彪碇心里的矛盾体现在神情和语气里,说:“就是不知道,胡某人现在能否带走老婆孩子?”

“当然可以啊”,江澈说,“介绍一下,这是赵三墩,是我的……”

“我知道。”终于要打开天窗说亮话了,胡彪碇想了想,说:“过后,我想带着愿意跟我走的弟兄,另寻地方自谋生路。我保证绝不再回来,也不踏回这一行……”

“狗海,你们……你们如果想回海边,去跟江老大的,不要为难。我胡彪碇知道自己的斤两,以后未必能带你们再出头。”

以胡彪碇的性格,恨,肯定不至于,见惯了江湖人行事,江澈这次能做到这个份上,当真没什么好仇恨的。

只是兄弟做成了这样,让他再为江澈效命,他如鲠在喉,一样做不到。

老彪的想法很简单,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至于那两千多万之前交到妻子和郑忻峰手里的资产,他自然也不会再去要。

“……”江澈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啊,郑书记也一样,两人互相看了看,大意都是:你是不是瞒着我换了剧本?

胡彪碇看在眼里,则以为他们在商量,放不放他。

“我这有点乱了啊,老彪。”江澈说:“这样,我们一步步来,先介绍一下,这个是赵三墩,我在临州的兄弟,跟原来你见过的陈有竖差不多情况……三墩,这是彪哥。”

三墩愣了愣,“自己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