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裳接过剑,握住剑柄,在宗师的真玄二气之下,柄与剑条松软地相互滑脱。

剑条首端,那被裹住近十年的柄形部分依然白亮,和剑身判若两色。

在此柄最末,一个米粒大小的字歪歪扭扭地刻在上面。

“枫”。

“.”

裴液轻声道:“令子是有意地选择了这柄剑,他也知道它的来历。”

对于再没有机会得父亲赞赏的张景弼而言,握着这柄剑站上铁松论剑的莲台意义非凡。

许裳捂嘴失声。

“季枫当年失败之后,是第几天遭受的杀害?”裴液安静一会儿,问道。

“第,第二天。”

“.今天也是第二天了。”裴液提起剑来,“别过了许峰主,容后再叙,我得把事情交代给执法堂。”

“我同你一起。”

“留步吧许峰主。这些东西.也很重要。”裴液指了一下那些他们耗费一天整理出的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