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士多忙的,怎么会来。”

“不是说居士会来,”第三人道,“是说居士就住这里。”

“这般吗?居士怎么会住在这里?”

“自然是因为鹭洲将开。”第二人道。

“这,其实倒未必.”

这话犹犹豫豫,有些未吐出的余味,第二人正要询问,第一人忽然道:“磊方兄,这回鹭洲诗会有你一席,可备了什么诗?”

“嗨,哪里备得中,只写了两首秋比。其他的,无非秋色、湖水、明月、洗街,略微沾溉一二,便算齐了,还能如何。”

“这磊方兄。”旁边人低声道,“居士就在此间,何不请她指点一二呢?”

“.这,有些不合适吧。”

“哎呀,你就是太迂阔!你想这诗会一年三次,来来回回也总是那些人,哪来这许多好诗。”这人道,“咱们是不懂行,但那些名士,肯定是早得了居士消息的。哪场做什么题材、是何格式,肯定早清清楚楚!不然现场一时做不出来,丢了份子怎么办?”

“这”许磊方脸现尴尬。

“胡言乱语!”

许磊方脸色尚有些为难,旁边已忽然立起一人,愤然道:“刘子方!子曰:言必信!无根无凭,是为妖言,妖言惑众,今日所闻!”

其人儒冠方正,带黑衣白,面容年轻清正,正是方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