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光摆了摆手,道:“这还用你说?早晨你没来的时候,许诺那胖子就跑上来挑位置了,你说的那个工位,他已经在我这边预定好了。”

谭越哭笑不得。

......

中午,十一点半。

谭越背着自己的黑色双肩包,直接打车去了机场。

“师傅,麻烦帮我开一张发票。”

跟司机师傅要了一张发票的谭越,抬腿走进候机大厅。

等了一个小时,谭越就坐上了飞往京城的飞机。

靠在座椅上休息,谭越目光在飞机窗户外扫过,从高处向下看,那一个个原本应该巨大的城市,变得像拼图一样。

一个半小时后,飞机在京城西郊机场降落。

谭越带好口罩、墨镜走出候机大厅,没急着拦出租车,而是狠狠拍了几下耳朵。

刚才飞机降落的时候,耳膜处有点疼,现在还没恢复过来。

谭越听说过这个毛病,据说是飞机降落的时候,气压发生变化,震到耳膜会出现疼痛。

谭越脑海里还有原主第一次坐飞机时候的记忆,那次是去杭州影视基地给齐雪探班,从济水坐了两个多小时飞机,那次飞机降落的时候,耳朵才是真的感觉像针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