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田文斌也常常有感慨,女儿的成长,代价着实有些大啊,险些是他不能承受之重。

田元应了一声,回自己房间换了一身衣服,给田文斌倒了一杯水,放在茶几上:“爸,我给你冷了水,你记得喝,我先去做饭了。”

“好。”

半个小时后,田夫人也下班回来了。

吃饭的时候,田文斌把自己明天上午一早就要出差去京城的事情和妻子说了一遍。

田夫人听了也挺高兴。

只是吃过饭,一家三口在客厅说了会儿话后,田文斌夫妻两个回到卧室,田夫人就继续问了,“老田,你这次去京城到底是做什么事情?”

做了二十多年的夫妻,田夫人太了解田文斌了,刚才吃饭的时候,他眼底始终有一抹忧色,她就猜测,这次去京城出差,肯定不是什么好差事。

田文斌皱了皱眉,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习惯性的用起了老夫老妻式太极起手式——转移话题,“我这次去京城估计要待几天,身上钱不太够用,你再给我拿一些。”

顿了一下,田文斌又补充道:“多拿一些。”

田夫人惊诧道:“你去出差,台里不是给报销的吗?再说去出差又不是旅游,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田文斌脱了鞋,穿着袜子就上了床,双腿盘坐在床单上,有些不耐烦:“别问那么多,你给我拿钱就好。”

脸上透着‘别问,问就是有事’的意思。

田夫人冷哼一声:“臭死了,下来去洗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