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过,往日里,也就是一回回地来谈.”

“那时为什么客气?”

“.”戏角怔怔。

“因为.那时有衣师妹在。”一旁躺着的纪云低哑道,“寇鲤跃怕衣家。”

他嘶声咬牙,恨恨道:“衣南岱曾经打断了他两条胳膊,把他在城河里吊了三天。”

但停了一下,他又转头看向诸人,哑声道:“这话.万万不可外传。”

“衣南岱是谁?”裴液问。

“衣师妹的二哥,很厉害很厉害。”纪云低声道,“不爱说话也不爱露面。他不打武比,但前年的大魁寻他切磋.听说没在枪下走过五招。”

“但近月来,衣家家主谢世,衣师妹又被迫远嫁,今日刚办了衣师妹的谢场戏戏院没了人罩,他们就一刻也等不了了。”

低哑的声音一消失下去,室中低凝的惨云就越发冰冷压抑。

“师父骨头硬不知要受什么样的苦”纪云忽地无声而泣,“他年纪又大”

裴液拍了拍他,点点头站起身:“我知道了。”

“嗯”纪云敛了下惨然的面色,“裴兄弟伱先回去吧,戏本的事,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