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有留下任何马脚,还准备了一套因为收受七蛟贿赂才照顾他们的证据链。我当时假装相信了这件事,假装无暇顾及已经待缚的七蛟和他,随手批了个关押的调令。

州衙会给他最普通的束缚,因为他积威多年,没有命令下来,地方衙门不会自主给他升格。

而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如何破开那种锁缚真气的小环。

你可以给州衙传递一些胸有成竹的信息,如果整个博望确实还留有痕迹,他会比我们更急地破狱而出,做我们的嗅犬。

你明白我的意思——赵符没有实罪,证据亦只隐隐约约,但如果我们抓到赵符破狱去销毁证据,那么一切就落定了。

当然,我不知道你能在那暗室里找到什么线索,我只想到,也许他会用到大量的刀剑。

总之一些临机应变的事情,我想李掌门应当手到擒来。”

李缥青轻轻跃下围墙,心中却并非是全然的轻松,只若有所思地望着这具尸体。

此时屋中老丁已被惊醒,正警惕地提了柄剑推门而出。

李缥青收剑微笑一下:“丁伯。”

“.”老丁愕然看着地上尸体,又抬起头来,“.少掌门?”

“我向你问一件事。”李缥青认真道,“约莫二十年以前,有没有人找你来销毁过许多把刻着纹路的刀剑?”

只要一个“有”字,李缥青想。

“.”老丁怔了半天,“什什么.少掌门,我这儿只铸兵,不收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