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独生女因此死亡,工厂主就算和那个商人的私交再如何好,反目成仇也是大概率的事……

更何况瓦伦丁还安排了好几处后手,来确保这件事按照他的想法来进行。

“我真是越来越享受这种将其他人操控在掌心,肆意拨弄的感觉了!”瓦伦丁感慨一声,却并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什么不对,在他看来,强者支配弱者是正常的,就像他当初作公学教师时,也从来不会去管学生之间的欺凌事件一样。

可就在这时,敲门声忽然响起,瓦伦丁以为“好消息”已经到来,所以在慢条斯理地喝了一杯咖啡后,才道了声“进来”。

很快,一个胸前挂着便携式照相机的男人走了进来。

“怎么样?拍到了吗?”瓦伦丁放下咖啡杯,悠然道,“这个新闻也许能成为我们报社的头条,带动更多销量。”

值得一提的是,瓦伦丁先生现在已经是一家小报报社的老板,他之前在“暗示”了工厂主的女儿后,就又吩咐自家的记者去“恰好”拍到跳河照片。

当然,事后他肯定还要让记者忘掉一些事,让其只以为自己是凑巧路过。

“老板,那位小姐犹豫了好久,最终没有跳河……”进入办公室的记者无奈地道。

“什么?”瓦伦丁抬起头,第一次露出了震惊的神色,他紧盯着手下,质问道,“她的周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你将你看到的情景详细讲一遍。”

记者被老板的态度吓了一跳,但还是老实地讲述起自己的见闻,在他口中,那位小姐只是凭栏看了一会儿河水,又到河岸边站了一会儿就回去了。

怎么会这样?她是怎么摆脱我的暗示的?瓦伦丁越听眉头皱的越深,最后问道:“她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