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通之后,转而问道,“哎,郝淑雯,你跟王言结婚,他是不是得调动工作啊?我看他立了那么大的功劳,报纸上都是他的照片,不能继续留在文工团了吧?”

“嗯,现在他的关系调到了总参,在装备部呢。不过他要留在北京还得一年多呢,他不是作家嘛,之前打仗又参战了,就想着再写写书,他要在参战部队巡演,了解情况。本来打算这时候就走的,这不是定了结婚嘛,南北离的太远,一来一回就是十天半个月,所以等结婚以后再走。”

“那这么说他不是闲着呢吗?叫他过来啊吃顿饭啊,怎么都是老朋友了,不是你还记仇呢吧?我跟你说啊,我跟王言可真没事儿,就是正常的聊聊天。”

“看你说的,我记什么仇啊,他是真忙。”

郝淑雯好笑的摇头,“我不知道研究装备是怎么回事儿,反正他好像还真挺懂的,说是带着研究员一起琢磨呢。另外之前打仗的时候,他不是代理连长吗?跟在他手下的那些战士都调到北京了,首长让他带队训练,具体的我不清楚,说是机密,反正一天有大半天都在军营,晚上回来还得写写画画的,真没时间。”

林丁丁了然的点头:“那这么说,你跟王言结了婚就得独守空房,等以后王言在北京工作,那不也是忙的没有时间?你也不容易啊。

不过还真是这样,你说这男人要是有能耐吧,在身边的时候就少。要是没能耐吧,倒是整天在身边,可是也招人烦,日子过的也不好。”

萧穗子笑道:“哪有十全十美的事儿啊,就是有舍才有得嘛。行了啊,别悲伤春秋,走吧,咱们去吃口饭,然后逛一逛。”

三个穿着时下的新潮衣服的美丽姑娘,说笑着走在街上,不知扰动了哪个路过的怀春少年的心思……

确如郝淑雯所说,因为她和萧穗子商谈好了,自我安慰完了,算是妥善的处理了三人之间的情感纠葛,有了一个结束,所以王言同老郝定了结婚在十月,这实际上是在计划外的。所以王言便没有离开北京,而是等到同郝淑雯完婚,彼时他再南下去演出以及整理信息,郝淑雯、萧穗子则是继续读书。

这安排其实也还可以,三个多月的时间,足够把特战队的基础打好,以后按部就班的训练也就是了。

虽然才短短不到半月的时间,但是现在的特战队已经壮大了一些。比如做饭菜就要炊事班,比如开展文化课就要有相应的老师。

目前开设的文化课程,有思想政治、心理、语言、伪装、爆破、情报刺探、战术、战场急救、生物识别等等十余门。这其中有相当一部分,是专门找来了专家教授进行授课。

王言也会讲课,他主讲的是战术、绑架、暗杀等等具有战斗属性的文化课,姑且算是文化课,偶尔会讲思想政治,他毕竟是此道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