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什么当婊子立牌坊的,不准说!”边上的咸鱼跟着叫道。

下一刻,一只大巴掌抽了过去……

啪!

一条咸鱼飞出院门,落入天龙池当中。吓得在门口站了三天三夜的朴昌明差点跳起来。

抽飞了咸鱼,方正背着手回到了禅房里,看着边上的一指禅师的照片,感叹道:“师父啊,我感觉我就不是个当和尚的料啊。心胸有点,但是不够宽啊……”

一指禅师没吭声,系统却说话了:“所以,你想成佛,难着呢。就是因为你一身的毛病,却还没到不可救药的地步,所以你才符合我的选择标准。否则,选一个高僧,我渡他又有什么意义?选一个泼皮无赖,岂不是降低了我的身份?”

方正哑然,感情自己这不上不下的,还成了优点了。不过系统的意思,他多少明白了,系统等于是在拿他给他自己做标杆,渡过自己的人才有资格去渡别人。

“哎……”方正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的小毛病太多了,偏偏有些毛病,他从没想过去改。这个想法,倒不是他独有的,而是从一指禅师开始就有的,否则凭借一指禅师对佛法的领悟,早点下山当忽悠去,也不至于穷成这样。最起码,也能混个一方方丈当当吧……

胡思乱想中,方正睡着了。

朴昌明在寺院外面等了一周,中间饿晕过去两次,冻晕过去三次,都是被村民们抬下去的。苦苦求了好多天,最终红孩儿给他送去了一幅字。朴昌明看完之后,长叹一声,对着一指寺躬身行礼,告辞离去。

朴昌明回到韩国后,性情大变,再不张狂,而是独居山中,教授徒弟医术。

这一日朴铭岱找到朴昌明问:“师父,我还是不懂,当初你为什么总是让我看山?”

朴昌明仰头看着远处的山峰,叹息道:“当初为师让你看山,是让你明白,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道理,狂也要有资本……华夏五千年的文明,医术也绝对不是表面上的那点。三圣手也不过是几个争名好利之人罢了。很多医术高手,并不在外面行走,例如方正住持。”说到方正,朴昌明一脸的恭敬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