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月:“??”

“是小皇叔做的。”傅子宁又从食盒里,将最底下那一碟“歪瓜裂枣”似的酥饼拿出来,“诺,这才是小妹和我的,做得不像是荷花酥,倒像是荷叶饼。”

扁扁的一片,可不就像是荷叶嘛!

靳月捏起荷花酥,当初在大周,岁寒便赖上了她的荷花酥,“当年,我亦是最爱吃宫里的荷花酥,不知道白衣姐姐和太后……怎么样了?”

数年来,忙于北澜事务,委实鲜少再听得大周宫里的消息,只偶尔会有些风声,比如说:白衣姐姐又得了一对双生子,比如太后娘娘身子不太好了……

“娘亲快尝尝。”傅子音忙道,“看看是小皇叔的好吃,还是我们的好吃。”

靳月回过神,轻轻的咬了一口,眉心旋即皱起。

“怎么了,不好吃?”傅子音瞪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娘……”

靳月定定的瞧着手中的荷花酥,“滋味,甚好!”

同她当年教他的,一般无二。

“在干什么?”傅九卿进门。

靳月叹口气,放下手中的荷花酥,“你怎么回来了?”

“荷花酥?”傅九卿若有所思的瞧着靳月跟前的那块荷花酥,“你吃过了?”

靳月愣怔,“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