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好吃好吃,尝尝呗!”傅子音献宝似的将荷花酥递上。

傅九卿面色微沉,“你们先出去!”

两个小家伙有些懵,面面相觑了一会,就被霜枝和明珠带出了房间,走的时候,两人还不忘将荷花酥放回食盒里。

他们得把好吃的带走,绝对不能留给爹爹一酥一饼!

对,一点糕点碎屑都不留!

靳月笑了笑,倒也不说什么,瞧着两个孩子屁颠颠的离开,房门合上,这才低声冲傅九卿道,“你何必板着脸,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孩子计较。”

“数年前,你说他就是个孩子,我信了,但是现在……我不信。”傅九卿自己都是男人,他知道一个男人对女人生出执念是什么样子的。

如他自己,如当年的宋宴。

“有些事,不一样了!”临了,傅九卿补上一句。

靳月的笑逐渐消散,“岁寒做的荷花酥,很好吃!”

傅九卿瞳仁一滞,立在那里静静的看她,半晌之后,幽然吐出一口气,四目相对,有些话不必说出口,各自了然与心。

在接下来的半个月之后,朝廷上隐隐有了些许变动,少年帝王卯足了劲,开始脱离摄政王府的掌控,将年轻的臣子逐渐拉拢到了自己的手里。城

老一辈会逐渐死去,新一辈长起来,才是最终的力量,对于这一点的认知,让岁寒开始扶持新文,蚕食傅九卿手中的大权。

傅九卿没有任何动静,瞧着手中的折子,连眉头都没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