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您怎么了?”霜枝忙问,“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我总觉得这小妾不会就此罢休。”靳月扭头望着霜枝,“你跟我来!”

霜枝皱了皱眉,不解的望着明珠,“少夫人怎么了?”

明珠摇摇头,谁知道呢!

房间内,靳月提笔,腕上有些抖,只好左手握右手,这才保持了笔杆子的平衡。

霜枝和明珠齐刷刷歪着脑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少夫人为什么无端端的想起作画来了?而且……画功委实不敢恭维,浑然是张鬼画符。

就是……这鬼画符颇为熟悉,好似在哪见过?!

转念想想,鬼画符不都差不多嘛!

君山站在床边,瞧着桌案前的三个人,眉心皱成川字,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现在瞧着,这三人能成一出连续戏!“好了!”靳月放下笔杆子,对着纸上的墨迹狠狠吹了吹,“霜枝,你找个人把这东西送去寺庙里,找个懂行的人看一看,这到底是什么玩意。”

霜枝眨着眼睛,不敢置信的盯着靳月,“少夫人,您画的是那天挂在王家的黄符?您都记得?”

“我是记得,就是画得不太好。”靳月甩了甩自个的手腕,“我不怎么握笔,画得还是有些偏差。不过大致上,还是一样的,你快去办!”

“好!”霜枝小心的折起,赶紧出门。

这是小事,差人送去寺庙里让人掌掌眼便也罢了,晚饭后就能有消息。

“少夫人是怀疑,那东西有点邪气?”明珠终是忍不住,低声问道。

靳月翻个白眼,“你看我,像是这么疑神疑鬼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