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万一呢?!

“你们作甚?怎么一个个都这样的表情?”岁寒打圆场,小小年纪,亦早早的懂得察言观色,“这东西是拾来的,不懂便不懂罢,何必失望成这样?”

拓跋熹微笑了笑,“也是,拾来的。”

话虽如此,收起玉简的动作却是那样小心翼翼,谨而慎之。

“月儿。”岁寒上前一步,忽然想起了手背上那一巴掌,默默的将手掖在身后,仰头笑盈盈的瞧着靳月,“今儿下大雪,不如我们去喝酒啊!”

靳月牵起唇角,扭头瞧着傅九卿。

“他是你相公,又不是你爹,还能关着你不成?在我们北澜,女子有自己选择的权力。”岁寒表示抗议。

雪风呼呼的吹着,拍得窗户发出尖锐刺耳的吱呀声,屋子里的氛围忽然变得诡异。

屁大点的孩子,盯着别人家的媳妇不放;北澜来的使者,盯着别人家的相公不放。

“我爹出了事,不能同你去喝酒。”靳月道,“岁寒,我得把我爹找回来,你明白我现在的心情吗?”

岁寒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的手,“我明白!”

“四海,看好铺子。”傅九卿握着靳月的手,抬步往外走,“我们去府衙。”

的确,人丢了是该去府衙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