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月仲怔,俄而瞧了一眼牢中的其他人,耳根有些发烫,“你是我夫君,自然是、是……”

话没说完,她已经转身跑了。

傅九卿眸色阴鸷,扫一眼身后二人。

两人赶紧别开视线,权当什么都没看到,大牢里还秀恩爱的,真是病得不轻!

“少夫人,你怎么耳朵红了?”霜枝是在外头等着的,自然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么事。

“里面有点闷,闷的!”靳月搪塞。

霜枝愣愣的点头,现在这天气,是有点闷热。

对于管家的事儿,傅正柏是坚决不相信。

傅家的老管家,是陪着傅正柏一块长大的,走南闯北的相伴数十年,不可能存有二心。老管家是看着傅家一点点的做大,直至今时今日的地步,怎么可能亲手毁去?

除非老管家遇见了什么事,或者被人威胁。

“那老管家,除了傅家之外,还有什么去处吗?”靳月问。

傅正柏想了想,“在东街那头,他有个私宅。”

“好!”靳月掉头就走。

“靳月!”傅正柏忽然喊了声。

靳月慌忙顿住脚步,赶紧回来,“爹,您还有什么吩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