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那人说,这东西是折兰自己吃的。”明珠解释,“我没打开,所以不知道长这模样。”

裴春秋将药丸搁在掌心里,疾步走到窗口,就着外头的明光,细细验看,面上的褶子更是深了几分。

“有什么问题吗?”霜枝忙问,“是毒药?”

靳月不解,“师伯可看出什么来了?”

“好东西啊!”裴春秋回过神,“这可是好东西!”

霜枝与明珠面面相觑,那女人还能有什么好东西?

难不成是那种药?

比如,对公子下手,一夜无限炒豆豆的那种?

思及此处,两个丫头的面色,皆不由自主的红了些许。

“此物不可多见,我得先带点回去好好的验一验,若是能破了它这方子,说不定比你爹开给傅九卿的药,更见成效!”裴春秋欣喜若狂。

他原就是医痴,如此激动,倒也正常。

只是……

“你是说,这药能治我家相公的寒疾?”靳月扶着桌案起身,心头砰砰乱跳,“真的可以治好吗?”

明知道傅九卿是内伤,但靳月依旧盼着,有朝一日他能痊愈,不再受旧疾复发之苦。

“说不定,真的可以!”裴春秋意味深长的说,“他的寒疾,应该始于北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