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裴春秋冷笑两声,“他倒是有脸,干出那么多缺德事,还想带你走?”

也就是靳丰年不在,否则定会骂得宋宴狗血淋头!

“什么东西!”裴春秋双手叉腰,“对了对了,他还说了什么?”

靳月摇头,“别的倒是没有了,不过他受了重伤,就算痊愈,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了!”

“你……”裴春秋犹豫了一下,“伤着他哪儿了?”

靳月忽然笑了一下,唇瓣紧抿,“我、我那也不是故意的,就是、就是他自个站的位置有些不太对,那我提剑往上一挑,所以嘛……”

裴春秋听不大明白,扭头望着霜枝。

霜枝被他这么一瞧,一张脸顿时红到了耳根,“别看我,那都是他自个活该,我、我什么都没看见。”“你既然没看到,脸红什么?”裴春秋仿佛明白了些许。

霜枝慌忙捂着脸,“哪有哪有?是这儿太闷,我才没有脸红。”

“你……”裴春秋倒吸一口凉气,“这可比死难受多了!”

靳月翻个白眼,轻轻抚着自己的肚子,“关我屁事!”

有那么一瞬,裴春秋不得不感慨,女人的心狠起来……真的胜过男人百倍,不愧是傅九卿的女人,不愧是北澜的七皇妃,下手够狠!

是够狠。

昏暗的房间内。

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伴随着低哑的闷哼,彻骨的疼痛,仿佛连脑袋瓜子都要炸裂开来,席卷全身的痛感,足以让人晕死过去、又疼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