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靳月很赞同。

“累就睡会!”他低声说。

靳月的确是累了,在宫内折腾了这么久,如今伏在他怀里,只觉得安心至极。人,一旦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安全感,就会彻底放松。

不瞬,傅九卿便听到了某人均匀的呼吸声。

黑暗中,菲薄的唇勾起迷人的弧度。

车内没有光亮,适合放松适合休息,又不显刻意。

甚好!

睡着了,便什么都不知道了,至于外头会发生什么事,都能被夜色遮掩过去,悄然隐没。

马车停下来的时候,靳月才醒过来,睁着惺忪的眸,整个人都有些懵懵的。

傅九卿已经下了车,正站在车前与君山说话。

“烧了?”傅九卿口吻平淡,仿佛说着极为平常之事。

君山颔首,“人抓住了,可惜……齿间藏了药,都不中用了。”

“离魂阁。”

冷风吹过,傅九卿掩唇低咳,俄而又扭头瞧着紧闭的车门,眉心微微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