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是不管我了吗?”靳月苦着一张脸,“可怜死了,爹都不要我了!”

靳丰年翻个白眼,“矫情一会就成,别给我蹬鼻子上脸,到底说什么了?”

在靳丰年的意识里,那主君就跟猪油蒙了心的瞎子似的,肯定没安好心。

“他让我去对付羽淑皇妃的母族。”靳月说。

靳丰年咬着后槽牙,“我就知道这老小子没安好心,把儿子关起来,把儿媳妇支出去当刀子使,这就是蔫坏蔫坏的老王八蛋!”

“我答应了!”靳月说。

靳丰年一愣,“答应了?你怎么能答应呢?这事不成,我不答应。”

傅九卿在大牢里待着,还不知什么时候能出来,若是靳月有点什么事,傅九卿未必能赶得及,所以这事,靳丰年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爹,您女婿的病怎么办?”靳月问。

靳丰年张了张嘴,话到了嘴边,愣是生生咽下。

“当初漠苍回南玥,何尝不是带了这点缘由,我知道你们都在努力的,想要拿到南玥的九尾草,可是爹,九尾草解毒有奇效,但是疗伤也是如此吗?还有,傅九卿的伤跟我的毒,是不同的,我中毒两年,他却是……自小便受了重伤!”靳月好歹也算是医馆里出来的,有些东西,还是知道些的。

但凡他们能找到法子,依着傅家的财势,绝对不会放任傅九卿带着病痛长大!

“爹,我不傻!”靳月望着他,“寒冰掌的伤,是内家劲道所致,夹杂了内力的混杂,傅九卿有内力护着,所以才能活到现在,但是护他和伤他的力道,早晚会决出胜负,到了那时候,便无力回天了。”

靳丰年不可否认,她所言不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