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岑……敢背地玩花样,看我不塞你几个臭鸡蛋!”小家伙眉心拧起,“我该怎么办?难道要我娶她吗?母妃好似不会答应!”

一旁的侍卫眉心突突跳:自家这位小主子,想得可真多啊……

今儿心情不好,靳月不打算在外头晃悠,回傅家之前特意又去了一趟医馆,让靳丰年给把把脉,今儿是最后一天,也就是说,过了今儿,她算是重获新生,不再受剧毒困扰。

这么一想,便觉得之前那些磨难算不得什么。

有什么能比死生大事,更重要?

“爹,如何?”靳月收回手,只觉得父亲的脸色不太好,“爹,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靳丰年翻个白眼,“成日被你使唤,连一日清福都没享着,自己是不舒服,再说了……隔壁王婶都抱上了重孙了,我这厢连个大胖外孙,白白外孙女都没摸着,真是死的心都有!”

“爹啊!”靳月叹口气,“我又不是老母鸡,生孩子又不是下蛋。我的毒,如何?”

靳丰年收了脉枕,“前三日便将剧毒拔除,昨儿是不是差点将茅房掀了?”

“爹……”靳月红了红脸。

靳丰年轻嗤,“药都是我做的,我还不知道药效?昨儿就排得差不多了,今儿就是巩固一下,我给你写几道药膳,回家吃着就成,温和进补不容易伤身。”

“好!”靳月点点头,瞧一眼拿着扫把在外堂扫地的四海,压低声音凑近老父亲,“爹啊,我这毒算是彻底清了,不会影响……您的大孙子吧?”

靳丰年瞬时眉开眼笑,“什么时候都成,你只管大胆放心的去做,啥事爹都能给你兜着!保管我的大孙子平安健康,绝对没问题!”

“成、成吧!”靳月揉了揉鼻尖。

靳丰年低声笑道,“闺女,爹现在还年轻,左手抱一个,右手抱一个都没问题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