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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山快速回转傅九卿的房间,“公子,饭菜都送过去了,少夫人没什么大碍,只是……奴才听说拓跋姑娘过去了一趟,她身后的丫鬟手里提着食盒!”

“她心里装着北澜,自然不会坐视不理。”傅九卿低咳两声,靠坐在床边,指尖轻轻摩挲着掌心里的荷包。

荷包,是真的丑,却是靳月人生中头一回拿起针线,一针一线缝起,也是他们成亲之后,妻子赠予丈夫的同心之物,意义非凡。

“听说底下人拦住她了,但是她手里有令牌,还有……拓跋姑娘当时动了手。”君山继续道,“不知道尤将……军会不会对付她?”

傅九卿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长睫掩去眸底光亮,整个人瞧着略显阴沉,他原就是这样的性子,思虑事情的时候极是安静。

见状,君山躬身退后几步,默不作声的立在边上。

约莫过了半晌,傅九卿才温吞的收了荷包,他的动作很是轻缓,生怕碰坏了这人人嫌弃的宝贝疙瘩。

“公子!”君山急忙上前,“您这是……”

傅九卿面色苍白的行至窗前坐下,“去沏茶。”

“奴才这就去。”君山行礼,躬身退下。

君山前脚刚走,尤狼后脚便来了。

当然,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人,黑衣斗篷,将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