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柳低低的咳嗽两声,“月照姑娘,你们怎么会过来?”

“还说呢,你走的时候,我便觉得你定是知道什么,在外头巡了一圈找不到人,怕你进了城。”月照快速扣住细柳的腕脉,“你这……”

细柳面白如纸,唇角血色妖冶,“我给自己下了毒,但是……但是我也诓了他,这毒只会让他这阵子不能出来胡作非为,伤害你们,却要不了他的命。”

“细柳姑娘?”月照快速从腰间取出一个小瓷瓶,从内里倒出两颗药,“大长老走之前给的药,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解毒,你姑且一试,我带你去找大夫!”

她们这些人,到底不是大夫,委实无法为细柳解毒。

“好!”细柳将周身重量都依在月照身上,“算是给、给你家大人,争取点时间,等他们处理完北澜的那些事,腾出手来……”

月照眼角微红,“你不会有事的。”

“宋宴现如今……就算咱们几个加起来,最多能跟他打个平手,可惜花绪不在了,不过,不过这些日子你们应该是安全的,北澜、北澜那边也不容易。”细柳声音微弱,“我没事,就是有些累了。”

月照将细柳带到了靳氏医馆,饶是靳大夫和裴大夫不在,但是常驻大夫还是有的,这儿原是花绪当家,现如今都交给了四海。

“四海!四海!”月照拍门。

四海是在睡梦中被惊醒的,慌忙开了门,瞧着月照带着血淋淋的女子站在门口,委实愣怔了一下。

“还愣着作甚,快去叫大夫!”月照低喝。

四海连连点头。

“细柳姑娘,你不会有事的!”月照让人打了热水,小心的擦去细柳面上的血迹,“你的毒是哪儿来的??”

若然有解药,细柳根本不会弄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