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月看着自己小臂上的伤,血已经透过她薄衫袖口渗出,染满了她的指缝。她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有了这样的觉悟,再不敢在他面前多说什么,疼也只管忍着!

傅九卿半倚着软榻,从这个角度看上去,她半垂着眉眼,浓厚的胭脂水粉经过方才那一闹,早就掉了不少,眼下满脸斑驳,配着她如今凝重的表情,颇为滑稽。

唇角不自觉的弯了弯,唇齿间似乎还留着……她身上的气息。

等到马车进了城,靳月便气急败坏的跳下了马车。

“少夫人?”君山一愣,回头又望着车窗,“公子?”

车内传出低哑的轻咳,俄而,傅九卿慢悠悠的下了车,“让人去告诉我爹,就说燕王府的人到了。”

“是!”君山颔首,“那少夫人?”

“不急!”傅九卿拂袖而去。

她还能去哪?

自然是去医馆,急着疗伤,怕留疤呢……

呵,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