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时半会想不起来该怎么说,到底是温顺之人,这狠话该怎么放呢?

“人若犯我,我……得犯回来。”顾白衣温柔的说。

二月连连点头,“主子放心,奴婢都记下了。”

“莫吃亏。”顾白衣又叮嘱一遍。

“是!”二月颔首。

底下的奴才们也不是傻子,当然不会蠢到当面跟顾若离作对,但琥珀嘛……二月得去嘱咐大家,若琥珀再敢造次,就别客气,悄悄的拖到暗处,往死里揍一顿再丢出去便是。

皇宫那么大,谁知道这死丫头跑哪儿溜达,得罪了谁?

“怎么还没出来呢?”顾白衣起身,走到回廊里张望着,“多久了?”

“一个多时辰了。”二月回答。

顾白衣急了,“这一直泡冷水,有效吗?万一无效,还把自个皮给泡坏了,怎么好?你去找个太医过来看看,如此才算稳妥。”

“可是少夫人不让请太医,说是惊动了太医就会惊动燕王府,惊动太后和皇上。”二月皱眉,“主子,少夫人想得周到,奴婢也觉得还是别请太医了。”

顾白衣何尝不知,靳月刚被封为公主,外头多少双眼睛都盯着,她要是在宫里中了药,传扬出去……定会惹上麻烦,闹得沸沸扬扬。

女子的名声,何其重要。

“我去看看。”顾白衣不放心,拎着裙摆急匆匆的朝着后园走去。

房门紧闭,室内灯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