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何事?”靳月骇然,“我爹没事吧?”

四海急忙摇头,“没事没事,哦,不对,差点有事!”

“把话说清楚!”霜枝直跺脚。

一句话的事儿,让四海说得这么碎,真真能把人急死。

“靳大夫此前遇袭,差点丢了性命,当时少夫人和傅公子都不在京都城,靳大夫担心他们再动手,便躲在了暗处观察,所以现在他不在医馆。”四海长话短说,领着靳月往后院走去,“靳大夫住在客栈里,不过他早就吩咐过,若是少夫人回来,由我带您过去。”

住在客栈?

靳月面色微恙,眸色焦灼,“他真的没事吗?伤着没有?”

“大概没有,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具体的情况,靳大夫没说,我也不好多问。”四海边走边说,“反正现在人没事。”

靳月心头砰砰乱跳,不就是离开京都城一阵,怎么会出了这么大的事,“是谁要害我爹?”

“靳大夫没说。”四海是个实诚人,靳丰年不想把他卷进去,很多话自然不会告诉他。好在四海也懂得分寸,不该问的话一句都没多问。

从后巷进客栈后门,四海领着靳月往楼上走。

“靳大夫就在里面。”四海解释,继而叩门,“靳大夫,我是四海!”

不多时,便有脚步声传来。

门开的那一瞬,靳月快速将靳丰年推进去,霜枝和明珠则守在门外,免得闲杂人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