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年燕王府,顾若离后者居上,害得靳月九死一生,如今她是心有余悸,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可又不好重提当年事,便拿了岁寒的一番说辞。

“折月?!”傅九卿周身寒戾愈盛。

霜枝点头,壮着胆子继续道,“如今改为折兰,生得还算不错,但是那神态,总是一副柔弱委屈模样,奴婢也是提着心,万一真的再来一回,奴婢担心少夫人扛不住。”

“绝无可能。”傅九卿拂袖离开,然则没走两步,他又转身瞧着明珠和霜枝,“仔细伺候,若有异常,即刻来报。”

霜枝和明珠齐齐行礼,“是!”

瞧着主子离去的背影,君山低声补充,“若是少夫人有一星半点的心情不好,定要劝着点,并且快些禀报,记住了吗?”

“记住了!”二人异口同声。

公子生气了,谁都瞧得出来。

公子是为少夫人而生气,但又不愿在少夫人面前表现得太明显,众人更是瞧得分明。

及至傅九卿和君山走远,霜枝才捂着砰砰乱跳的心口,死拽着明珠的衣袖,“真真吓坏我了!”

“这世上唯一能挑动公子情绪的,也只有少夫人一人。”明珠面色微青,“旁人想掺合一脚,怕是活腻了!”

谁敢伤少夫人的心?

依着公子的性子,不得把那人的脑袋拧下来!

须臾,有丫鬟上前低声禀报。

“怎么了?”霜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