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明珠你去!”靳月笑呵呵的搬了小板凳,坐在树荫底下。

明珠应声,旁人需要粘杆,明珠却是不需要的,只是这姿势有点怪异,院墙角的宫人们时不时捂着嘴偷笑,瞧着明珠在树上窜来窜起,宛若灵猴一般。

“这这这……”霜枝站在树下,仰着头指挥,“那边那边,对对对,小心点!”

君山进院子的时候委实有些发蒙,没想到少夫人在宫内,也是闲不住。

“相公。”靳月上前。

傅九卿瞧着她面上的红晕,眉心几不可见的蹙了一下,“天气渐热,你又是个怕热的,坐在院子里也不怕沾了暑气?”

他牵着她往寝殿内走去,掌心比冬日里暖和了些许,但相较靳月而言,还是凉凉的。

进了寝殿,她便往他坏里钻。

他身上也是凉的,她,怕热。

圈着怀里的小火炉,傅九卿眼底的冷肃,渐渐柔软下来,再低眉看她时,便只剩下似水温和,“主君将你圈在这宫里,憋坏了吧?”

“不能出去,自然是憋坏了,不过……熬过了这一阵,宫里就清静了,便也是值得的。”靳月仰躺在他怀里,任由他抱着,“相公方才进来的时候,面色不是太好,出了何事?”

“褚怀越已经怀疑很久,相信快要耐不住了。”傅九卿将纸条递给她。

消息是庭芳送来的,大致意思和傅九卿所言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