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不中听,最好闭嘴!”霜枝如同老母鸡似的护犊,张开双臂堵在床前,“还有还有,不许靠近少夫人,老实在桌边待着,否则我……我让靳大夫把你毒哑!”

漠苍咬咬牙,小丫头片子嚣张得很嘛!

就在漠苍捋起袖子准备动手时,一柄冷剑慢悠悠的挡在了他面前,不温不火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先过我这关!”

漠苍脖子一伸,嗓子里的口水咕咚咽下,“好男不跟女斗!”

霜枝翻个白眼,真能往自己脸上贴金。

屋子里暖洋洋的,靳月躺在那里,半睡半醒的,觉得跟做梦似的,却又能清晰的听清屋内的呼吸声,一个两个三个……

直到天大亮,热粥下腹,汤药入喉,靳月终于彻底的清醒。

“少夫人?”霜枝将蜜饯递上。

靳月捻了一枚蜜饯,心事重重的塞进嘴里,鼓着腮帮子,抬眼去坐在床边为她搭脉的靳丰年。

“很是平稳,甚好!”靳丰年收了手,“好好休养便是。”

“爹,傅九卿来过吗?”许是因为咬着蜜饯的缘故,她的声音很轻。

这话一出口,霜枝和明珠面面相觑,靳丰年保持缄默。

倒是那不知死活的漠苍,扯着嗓门冲着她喊,“没有没有,鬼影子都没见着一个,你在这要死要活,人家不定在哪潇洒快活呢!”

“闭嘴!”

三人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