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看着药庐,我出去一趟。”裴春秋抬步就走。

小童应声,俄而愣愣的问,“师父,您去作甚?”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裴春秋急急忙忙的离开。

不远处的廊柱后面,顾若离冷然驻足,瞧着裴春秋离去的背影,唇角挽起艳丽的冷笑。

“主子,您这是什么意思?”琥珀不解。

顾若离也不多说,淡然捋起袖子,瞧着腕上业已消退的痕迹,鞭痕犹在,抓痕已淡,“什么意思?呵,追魂夺命符,你说是什么意思?”

琥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觉得顾若离唇角的笑,格外瘆人。

靳氏医馆。

裴春秋进来的时候,火急火燎的,端起桌案上的茶壶,咕咚咕咚往嘴里灌水,半晌才打了个饱嗝,堪堪缓过劲来。

顾殷皱眉瞧他,捻着手里的棋子,半晌都没吭声。

“燕王府没水喝?”靳丰年回过神来,极是嫌弃的瞧他,“别告诉我,你被燕王府赶出来了。”

“你、你……”裴春秋一屁股坐下,用力喘上两口气,这才静下心开口,“我知道鬼刹阎罗藏在哪了!”

这话一出口,靳丰年手里的棋子,“吧嗒”一声落在了棋盘上,他再想去捡起,却被顾殷拦住,“落子无悔真君子,下了棋盘里的棋子,没有再捡起来的道理!”

“不算不算!”靳丰年皱眉。

这明明就是被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