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医馆,四海笑脸相迎,“少夫人,您过来了,漠公子今儿在坐诊呢!”

靳丰年躲起来了,偌大的医馆不能没人,漠苍便替了靳丰年,干起了老本行,不过漠苍虽然性子古怪,脾气又倔,但是在医术方面却有着异于常人的天赋异禀,连靳丰年都夸他是个好苗子。

“在地窖里,你自己去!”漠苍皱了皱眉头,又在靳月掀开后院帘子的时候,拽了她一把,“宫里的那东西,有点棘手,你得有心理准备。”

靳月眉心突突跳,“南玥的东西,你不了解?”

“了解归了解,这到底不是南玥,大周和南玥是有本质的区别,不是我一句了解,就能解决的,但是……是你的事情,我必定全力以赴。”漠苍这意思很简单,你得有心理准备。

靳月的确做了心理建设,这才慢慢悠悠的去了地窖。

顾殷揉着眉心坐在一旁,瞧着忙忙碌碌的靳丰年,一遍又一遍的翻找着医术,然后又不断的唉声叹气,满脸的为难。

“爹?”靳月喊了一声,瞧着他这般胡子拉渣的模样,委实有点心疼,“你怎么了?”

顾殷叹口气,“还能怎么了?这不,在找解药呢!”

“解毒丹不成吗?爹你之前交给我的,就是用残存的九尾草药渣子做的解毒丹,许是能将就?”靳月拽了靳丰年一把,“爹,你别找了,坐下来跟我说说,到底怎么个情况?”

靳丰年面色发青,眉心皱成川字,“闺女,不是爹不帮你,这次的事情的确有些棘手,漠苍说那些东西可能是南玥宫里的秘术,连巫医都无解。”

“什么南玥皇宫里的秘术?”靳月险些咬到舌头,“这就是说,南玥的细作在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