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着苏立舟穿着官服,急急忙忙的往外走,“来几个人,跟本府出去,真是急死了!”

“怎么了?”靳月不解。

苏立舟眉心一皱,若有所思的睨她,“公主殿下,您能不能透个底,街上的事儿跟您有没有关系?”

“街上?什么事?”靳月揣着明白装糊涂,“苏大人,您到底在说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懂。”

苏立舟嗤鼻,“北澜的拓跋氏和郡主打起来了,这会闹得沸沸扬扬,本府得赶紧去处理,既要给燕王府一个说法,又得给北澜使团一个交代,本府……太难了!安师爷,跟上!”

“是!”安康生俯首行礼。

瞧着苏立舟火烧眉毛似的走出去,靳月若无其事的撇撇嘴,权当什么都不知道。

“我就知道,是你这丫头干的!”罗捕头笑了,瞧一眼周遭,竖起大拇指,“干得漂亮!下回有这样的热闹,记得提前通知。”

靳月嫣然一笑,“快点查案子吧你!”

沐老庄主被推进大牢的时候,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一边是血淋淋的杜怀,一边是昏迷不醒的歪眼老四,以及……完好无损的管事。

当小杜家酒馆的掌柜,被人拖着关进对面的大牢时,沐老庄主脸上的镇定再也管不住,骇然握住了木栅栏,整个人僵在原地。

“大团圆!”靳月拍拍手,“年关近了,给沐老庄主凑几个人热闹热闹。”

沐老庄主咬牙切齿的盯着她,“你……”

“管事和歪眼老四已经交代了,还有杜掌柜和杜怀也都承认了,剩下的……您可得扛住,否则我这死而复生的人,会让你的祖宗都不得安生。”靳月皮笑肉不笑,“我不是什么好人,别指望我发善心!当年参与矶城祸乱的,我都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