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们因为畏惧法兰克的火枪火炮而投降。

现在,大颂的火枪火炮比法兰克人的还可怕。

这仗根本没法打,一整场偷袭下来,他们简直像是在送死。

“都哑巴了?”将领们不说话,雍牙更加恼火。

大颂是骠蛮的仇敌,他们本以为此番借着西土人的东风能够报仇雪恨,蚕食大颂。

如今却反过来了。

如果他们不能歼灭这只大颂军队,大颂是必然要把骠蛮吃掉的。

怎么办?

他内心里剧烈挣扎起来。

即便死掉了六万人,他还有三十四万人可用,难道就此放过这个机会?

“现在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条再冲一次,第二条不再与大颂军队交战,而与西土联军汇合,同西土人一起与大颂军队交战。”思索了一会儿,雍牙提出了两个办法。

顿了下,他面向将领们,“你们说,该选择哪一个?”

“继续交战,只怕徒增伤亡,不妥,不如选第二条。”一个将领犹豫了会儿,说道。

“可去找西土联军这些时日,足够大颂军队夺取我们骠蛮国全境了,到时候西土人若是背信弃义,我们岂不是无家可归了。”又一个将领道。

“此番战事本就是西土人的主意,他们消灭燕王的决心很坚定,不会背叛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