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相交多年的朝臣们一个个还在上书直谏官家不要耽于酒色。唯独他叶梦鼎、杨栋,根本不能再谏言。

非是怕触怒官家,是太没脸面啊!

“看看你叶镇之教出来的皇子,耽于酒色,远甚于官家百倍!”

叶梦鼎思及至此,突然伸手用力抽了自己两巴掌。

“啪”地两声重响。

叶梦鼎心里好受不少。

可思来想去,还是无可奈何。

这是唯一的皇嗣,心里再苦,也得扶持着走下去……

那不堪入耳的声音渐渐歇了,他大步进了大堂,只见赵禥正捧着本书在看。

“殿下在看何书?”

赵禥吓了一跳,连忙又翻到封页上看了一眼。

“孝……孝经。”

“敢问殿下‘故得人之欢心,以事其亲’何解啊?”

赵禥苦了脸,拉着叶梦鼎的衣袖,道:“先生,皇叔父说我不会治理国家,以后得靠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