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弘道对此略知一二,道:“谦河上游,唐时称‘黠戛斯’。吉利吉思和谦谦州土地肥沃,适宜耕稼,夏种秋成,又产良铁,金亡后,有不少工匠被迁到那里。成吉思汗把那一块领地封给了幼子拖雷。拖雷死时,由幼子阿里不哥继承……”

“有多远?”

“我也只是听说过。”张弘道应道:“该是难以想像的远。”

“远过北海?”

“远过北海很多。”

“好吧,总之阿里不哥是逃回了自己的封地。”

这次,李瑕对阿里不哥很失望。

但另一方面,阿里不哥至少还懂得逃,还活着,还有机会。

“李璮却是逃都不好逃了。”

张弘道叹道:“想必李璮也已得知王文统被杀的消息,也不知该有多慌。”

“他必不敢再攻燕京,那就完全处于被动了。”

李瑕摇了摇头,道:“总之,蒙古汗位之争还未结束,但双方已都在休整,忽必烈想趁着这个空隙灭了我与李璮,不能让他轻易如愿。”

“如今川陕这情况,能应付得了战事?”

“战事要起,哪能管人准备好了没有。有外敌来,我们从不怯战。”

李瑕显得很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