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心爱的只是

皇上想到这,心头又是一阵绞痛。

什么都没了。

一场空。

到底是他错了吗

范伸没答,皇上也没再问,眼睛一闭,疲倦地道,“火|药谋逆一案,由你负责,去协助太子,该怎么审就怎么审。”

他朱成誉就该碎尸万段,臭名远扬

范伸点头领命,没再留,起身道,“陛下先歇息,保重龙体。”

皇上确实是累了,范伸走后,又睡了一觉。

到了午后才醒过来,王公公扶着他坐在了床榻上,喂了他一些清淡的米粥,这才终于有了一点精神气儿。

躺着的这阵子,宫中早就翻了天。

朱侯爷的尸体被一床草席移出,拉去了宫外的乱葬岗。

朱贵妃被关在了那屋子里,四面门窗被封上,见不得光,一直嚷嚷着要见皇上,短短半日的功

夫,人已憔悴不堪,哪里还有往日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