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先告辞。”

范伸跨出了门槛,文王才回过神,脸色突地慌张地怒吼,“来人!人呢,都给本王死哪去了”

范伸从文王府出来,天上又落起了柳絮白雪。

稀稀疏疏,如细盐落在肩头。

范伸一言不发,一路紧捏着那画像,上了马车后,才将其一掷,仍在了软榻上。

娇弱不能自理,病的下不了床。

胆小,没见过世面。

一吓就哭

范伸舌头在腮内顶了顶,那股莫名的烦躁又窜了上来,食指搁在腿上不自觉地敲击。

挺好的。

不是病秧子,不短命,还是个高手

严二候了一阵,见他没再有别的吩咐,这才调转了马头,去往宫中复命。

要他说,既亲眼目睹了姜姑娘的身手,着实没必要再多跑这一趟向文王求证。

已经明摆着了,姜姑娘那病是装的。

主子这不是不信,是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