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榕时明白了,也更愤怒了,“你们凭什么剥夺我的记忆,我不要忘掉。”

挣得手臂都痛了,宋榕时只能哀求起来,“清睿,你不能这么做,我是你哥啊,这样,你放过我,我保证以后不跟你作对了,这次是我糊涂,我只是不解气,真的。”

宋清睿暗暗感慨,如果宋榕时一直骂他、恨他,他可能还会有所心软。

真正可怕的是宋榕时这种既恨却为了生拼命隐藏着。

这种人已经变得像毒蛇一样,如果不果决点,只要放过他一次,他就会在你不经意间从草丛里扑出来狠狠咬上一口。

“抱歉,我不会相信你的。”

宋清睿挥手。

医生拿着针筒靠近,另外有几个人过来压制住剧烈挣扎的宋榕时。

“宋清睿,你不得好死。”宋榕时的目光变得像条毒蛇一样,充满了刺骨的恨意,“我这辈子最大的错就是跟你做兄弟,你早晚会有报应的,我诅咒林繁玥给你戴绿帽,诅咒你们这对狗男女死无全尸。”

宋清睿太阳穴狠狠跳了跳,“宋榕时,我再说最后一次,我和林繁玥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我们清清白白,我知道跟你说再多你也不会听,你恨宁乐夏,可是实际上,你已经变成了一个跟她类似的人,做人,不要总是盯着别人,而是要看看自己到底做错了多少事。”

“是你自己不珍惜繁玥和孩子,不要觉得全世界你是最委屈的,想想最疼爱你的父母和爷爷,为什么连他们都不向着你了。”

“为什么你曾经最好的兄弟和朋友都远离了你,拜托你检讨一下自己的行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