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不过是想用水把她弄醒,甚至教训一下她。

至于这样吗,有那么恐怖吗。

他掏出一根烟烦躁的点燃。

吧台边的调酒师小心翼翼的给他调了杯酒递过来,问:“阮小姐呢,我刚才跑去没了药水,她的伤口需要消个毒才行。”

“怎么,看上她了。”季子渊阴冷的眸扫过去。

调酒师打了个寒噤,连忙道:“不不不,阮小姐身份哪是我们这种人高攀得起的,只不过她刚才在这里捏碎了一个酒杯,这是我们吧台的责任。”

“捏碎?”季子渊错愕,也想起了阮颜手上的伤口,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么弄伤的。

以前霍栩也干过这种事,但一般没几个女人会这么做吧。

“是啊,阮小姐挺能忍的,玻璃扎在手里哼都没哼一声。”调酒师说。

“她为什么要捏碎。”季子渊吸了口烟问。

“......不清楚。”调酒师很无语,这种事谁知道呢。

季子渊默默的抽完一根烟后,看了林繁玥一眼后,心里琢磨着也不知道该通知谁来接她。

以前可以找宋榕时,现在怕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