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为尾声,十方擂台的十位落选者的挑战就更没什么意思——竟然只有一场成功,而且皆在三十招内就已结束。

很显然,即便七十二人中的落败者,也和胜点不够之人拉开了一道分外明显的差距。

剑台彻底空荡,阳光正在最盛烈的时候,而聚集过来的人群也越来越多。

每个人都在安静地等待着什么。

于是很快,一道长宽以数丈计的浅金长幅就从玉剑台的顶上垂了下来:“剑数已足,酉时唱名。”

“那还有半个多时辰呢。”南观奴支肘轻叹,“还不如再叫人上去打两场,干等得心慌。”

苏行可和崔子介毕竟没有真在这里拔剑,虽然是有戚梦臣和白斐的阻拦,但毕竟还是因为这里的胜负没有任何意义,他们之间的高下会先在一个时辰后由修册会认定,之后再在明后两天用自己的剑争得。

苏行可席地坐下,嚼起了桌上的小食。

留鹤台上也终于不再是旧友雅集般的氛围,随着诸派人到齐,渐渐显出些分明的界限,彼此之间的锋芒都抵紧了对方。

“有什么可慌,一次公布罢了,列位不是还要明后两天的玉剑台。”戚梦臣微笑。

“哦,那也不知道是谁打个擂台把《入渊册》都搬出来。”

戚梦臣一笑不语。

马上要公布的名位怎么可能不重要?

明后两天为什么叫“玉剑台修册”,不叫“玉剑台试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