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哪个是裴液?”

“不知道啊,不会找错了吧。”

“说是就在这一级。”

“他真的认识颜非卿吗?”

“.人家受了伤,说不定今天不来了。”

“啊可是人都坐满了。”

“会不会没看清楚,那砍人不眨眼的真的在我们这儿读书吗?”

“真的有那么厉害吗?七生也能杀宗师吗?那天到底是怎么打的?”

“别急,《长安剑事》昨日刊了消息,说崔照夜已经在书写剑评了。”

“从来没听说过这个人呢.”

“讲习要来了,先走吧先走吧.”

裴液低着头从人群中挤过去,一时倒真没什么人注意他。李鸣秋也正在这时到来,围观的士子们纷纷躬身行礼,有的就此散开,有的则仔细问候。

裴液先向这位老先生行了一礼,李鸣秋上下打量了打量他,也颔首示意。

裴液便就此进门,而从,可得而闻也。夫子之言性与天道,不可得而闻也。’先生刚刚谈到性与天道之论,然而几千年前圣人并未就此做解,于是先生引此句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