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霜没有言语,她低下头,看着那几盆生机勃勃的固气草。她才是真正内疚自责的人,徐云那么多事情她根本帮不上忙,她能做的只是种种花,养养草,相比起徐云做的一切,她的内心特别挣扎痛苦。

……

第二天的中午,同样的情况,同样的地点,一辆黑色的汽车如同前一天一般停在天娱集团门口足足一小时了。车内的人跟张飞国一样,没有发动汽车启动空调,也没有开车窗,犹如一个耐心的猎人,忍受着高温的折磨等待着猎物。

因为昨天发生的事情,所有人都不敢轻举妄动,天娱的保安队长试图立功挽回昨天的失职,他命所有人准备好灭火装备,时刻待命准备上前制服可疑者,但徐云却下了一道死命令,任何人都不准接近那辆汽车。

接下来二十多分钟的观察中,徐云终于发现了可疑的人物。就在天娱大厦对面的一家咖啡馆,一个身穿长裤长袖并且还围了围巾带着帽子的家伙进入了他的视野。正常人这种天气早就换上了短袖衬衫或t恤,如果公共场合准许的话,恐怕大部分男人都会选择赤膀出门。

当徐云把那个可疑者指给林歌之后,林歌一眼便认出了那个家伙!

没错!那家伙就是他在东瀛亲手干掉的降头师!虽然早已有了准备,但林歌还是被这“死而复生”的家伙惊的倒抽一口寒气,太邪了!想不到南洋那些传说中的邪术竟然还存在于当今社会之中。

“哥,让我去做了他。”林歌相信自己不会再一次失手。

佐媚烟却不这么认为:“对付这种人,即便是你把他整副皮囊烧掉,死的可能也只是那些被禁锢了灵魂的虫物而已。我们需要找到可以真正解决他的办法,不然谁也不能轻举妄动。上次在东瀛你能成功,是因为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而现在我们都在明处,他显然很清楚我们每一个人,再这么做就太冒险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坐以待毙吧。”林歌道:“楼前那车里的人恐怕很难再坚持,车窗封闭,原本空气就不流通,就算他不会热死,也会因为空气稀薄把自己给闷死。我们必须尽快制止这情况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