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家人也低着头,不敢言语。

朱介东把门带上,隔绝外面好奇的眼睛。

校长吃惊地看着这一切。

半个小时后,江家父母赶来,江佩珊也到场。

他们看到校长办公室此情此景,心惊极了。

苏雅容更关心女儿的安慰,“月儿,你没事儿吧?”

“当然没事,妈,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三位同志,这个又丑又老的是闹事大婶那个跳海自尽的男人,这两个一大一小的小伙子,是大婶那个饿死的儿子,如果要问我为什么他们都活着,嗯,大概是上天为大婶的努力感动了吧……”

这话里的讽刺意味已经足够明显。

校长来了一个补充说明,简而言之,就是江挽月被人陷害了。

江父听闻勃然大怒,揪住妇女的丈夫就是狠狠一巴掌。

江父在省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女儿受到平白污蔑陷害,这是奇耻大辱,“报警,让警方来处理这件事。”

校长也是觉得冤枉了人家江挽月,非常认同报警。

江佩珊很为江挽月高兴,“月儿,我就知道你一定是冤枉的,姐姐真为你高兴,终于洗脱了罪名。”

江挽月往沙发背一靠,笑意不达眼底,“可是姐姐的好姐妹可要惨了……”

“啊?”江佩珊一脸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