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侍郎心灰意冷,举家回河南去了。即便韦侍郎离开长安的时候,杨家人一个通宝都没给……”

“小妹实在忍不住,将杨打了一顿,还用剑在他的胸口刻了狗仗人势四个字。”

裴拍手叫道:“刻的好,即便是一剑杀了,都不足惜。”

公孙幽忍不住嗔了裴一眼,道:“此事惹出了不小的风波,只是小妹干的干净利落。杨家人也确实人人憎恨,即便有什么线索,也无人配合,查不到何人所为。韦侍郎这一走,新调任的侍郎就难说话的多了。青羽楼有一些可怜的孩子未得官府承认……”

“见一叶而知深秋,窥一斑而见全豹,青羽楼与郎君有一星半点的关系都如此,其他地方想必更加……”

裴看着眉宇间满是忧色的公孙幽,心疼的在轻抚着她的脸颊,说道:“有我在,那般妖孽,翻不起风浪。此次我大胜,攻取青海湖,稳定西域局面。陛下是没有理由不召见我入京的,为夫就去会会那般牛鬼蛇神。就看看,他们能翻多大的风浪。”

公孙幽伸手搭着脸上那强有力的大手,说道:“郎君也要小心,妾身与郎君一起去吧,别的不说,我还有小妹,青羽盟都是郎君的助臂。”

裴大笑道:“一个长安,又不是龙潭虎穴,哪有那么危险?不过……”

他说道这里,神秘的笑道:“在回去前,得解决一个后患。现在的杨婕妤是个硬茬,但真的来说,还是可以对付的。那小丫头要是长成,可就不好对付了。”

于是乎,杨玄琰在几日后,得到了自己女儿在长安的所作所为。得知自己的女儿鸠占鹊巢的理由,居然是给他造屋舍,只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窍。

杨玄琰是个文人,有着一些迂腐的文人。

这类文人将自己的声誉看的比生命都要重要。

杨妃恶贯满盈,杨玄琰哪里接受的了,直接断绝了与之父女关系,勒令在凉州定居的杨氏与杨玉娘不得与杨妃有任何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