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第七具尸体黑布揭开时,巴威特忽然神色一变,又惊又怒道:“果真是鲁道夫这叛徒!”

“鲁道夫是谁?”萧尘问了一句。

“乔纳的父亲,也就是当初叛出罗斯柴尔德的主谋!”巴威特解释道,“当初他们那一脉转移走巨额资产,遭受罗斯柴尔德上下追杀,只有他们父子存活。”

哈特格雷上前,愤慨道:“这对父子必然是因为当年之仇怀恨在心,想来复仇,不料乔纳死在龙帝手中。鲁道夫痛失唯一的儿子,更是乱了分寸,铤而走险谋划今天这场刺杀,但同样被龙帝识破。”

哈特格雷说着,语气中满是崇敬道,“龙帝之实力谋略,当真举世无双,无可匹敌!”

“呵,你这是心里话吗?”萧尘瞥了哈特格雷一眼道。

“当然是心里话!”哈特格雷急忙道。

“只怕不尽然!”萧尘摇头。

“啊?龙帝为何这么说?”哈特格雷心里打鼓。

“没什么,随口说说,不必当真!”萧尘淡淡道,“事情了结,我也可以轻松很多!”

“一切多亏了龙帝,不然鲁道夫和乔纳父子谋划这么久,艾琳娜真要凶多吉少!”巴威特对萧尘感激道。

“这是我们的交易,你已经支付了报酬,不必言谢!”萧尘摇头道,“你们处理后事吧,我先在你家休息一晚,明天早上我要离开!”

“啊?明天早上?这么急?”巴威特道,“明天是艾琳娜十八岁生日,我准备给她举办一场paty,一来为她庆生,二来也为躲避了这一劫而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