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府大门外,简玉泽与水淼淼并排站着,“你说我去敲门,他们会让我进去吗?”

水淼淼摇摇头,听福伯说都闹的断绝关系了,不拿扫帚轰我们就算万幸了。

“那就只能。”

话还没说完,水淼淼自觉的抱上简玉泽胳膊。

不加掩饰的跃进褚府,吸引了大批下人的注意力。

跟想象的不同,没人拿扫帚轰简玉泽,也没人搭理简玉泽,他们各自忙着自己的活,就似没有看见这闯进褚府的不速之客。

“记得那边有个亭子,淼淼可以去那避雨。”

水淼淼一手撑着伞,一手接过简玉泽提来的伞,向亭子走去。

在回头简玉泽已经跪到青石路上,大雨顷刻打湿了全身。

能看出下人们的诧异,他们打量着简玉泽,然后在一位侍女的示意下,纷纷离去,不一会儿园内,就只剩水淼淼、简玉泽还有暴雨。

雨越来越大,站在亭子里的水淼淼几乎都要看不见雨中的简玉泽了。

也不知这要跪到什么时候是个头。

几个侍女模样的人,拿着垫子、香炉、帘子向亭子走来,不一会儿亭子内被弄的干燥热乎,挂起的帘子隔绝了外面的风雨。

一位妇人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