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淼淼见过的唯一一次的意气风发,怕就是简玉泽一袭大红喜服,抱着褚红云的时候了。

“我原以为你们是分家了,如此看来,也是你们的主意?”

溟涬颔首笑而不语,静静等待水淼淼提问,展现出知无不言的敬意。

“你这一坦诚我到真不知道该先问些什么了,好像我如此生气,到成小题大做了。”

“那是淼淼关心我们。”

“就先这个称呼问题吧。”溟涬他们一口一个淼淼的喊着,水淼淼她真怕褚红云一会从床上蹦下来打自己,不过看起来,褚红云似乎默许了?

“听褚红云说你原本应该叫简宴钰的?钰,珍宝,可比世界混沌中的一团气好的多。”

“溟涬始牙,濛鸿滋萌。”溟涬淡淡的反驳着关于名字的说法,“何况大道宗虚无,至真合溟涬。”

懵了片刻,水淼淼放下了自己搅着发丝的手,自己错了,自己是怎么傻到去跟古人拽古文的。

水淼淼懊恼的似想扇自己嘴巴,溟涬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或许他有一点是继承到了简褚的。

水淼淼的一举一动在他眼中都甚是生动,但还不至于像他父亲那样衷情至此,是亲人是家人是要敬重的,但他时常会忘记后面那一项。

水淼淼不做高高在上的态度,也少以长辈自居,更没有那个自觉,虽然都被喊姨奶奶了,但在她自己的心里,她还没嫁人成家了,没成家她就还是个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