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仪式还是像模像样的,只是人死了,葬礼再像样也没什么用了。

水淼淼的情绪来的快,走的也快。

她清楚的知道并了解,种种的无力感,更让人崩溃的事她都经历过,早早便强迫自己调整好了情绪,去关注冷凝痴他们。

怕他们好不容易调节过来的情绪,因触景生情又拐到牛角尖里了。

“啊!”

水淼淼摸着自己的后脑勺,似乎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回头望。

一个人影站在昏暗处,抛着一手的石子,

水淼淼神色狰狞,思想挣扎了半天,终于是选择从轮椅上站起,悄悄的没有惊动在悼念的冷凝痴他们,朝人影走去。

“什么时候燚夭灵君你竟然变的偷偷摸摸的了?”

“我只是嫌惊动了你那些小伙伴,会很麻烦。”

“我也嫌麻烦,所以拜托你有屁快放有话快说。”水淼淼扶着树,她深刻感受到自己现在有多么的弱小,才走这么一段就感觉累。

“这个。”

庹炎君拿着剑,敲了敲一旁的东西。

水淼淼此才发现,地上放着一个卷起来的草席。